漁老:
您好,我是來自未來的學生,關于您與屈原所探討的是否隨波逐流的問題,我想提出自己一些淺薄的看法。
雖說這一世之短如蜉蝣,一生之長如大椿,我在這世上也不過生活了十年有余,知會不多,但多少有些許領略。
您還記得曾對屈原說的“舉世混沌,何不隨其流而揚其波,眾人皆醉,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”嗎?確實,當時那個年代世事渾濁,讒言盡言,無恥小人得志,正廉君子落伍,時代混沌,總有悲哀之人?!皶鈿猓瑩]斥方遒,指點江山,激揚文字,糞土當年萬戶候。”這句是我們近代中國解放的領軍人物毛澤東,毛主席在長沙感慨國家命運,和以天下為己任時所做。他的君子志向可似蓮花清新秀麗,即使身于泥潭也可自正清廉。
來說說屈原,屈原當時正為年輕,才能為眾人之顯,舊時輔佐楚懷王制定全國的法令,得罪了小人,進讒言,說蜜語,疏遠于屈原;其次頃襄王即位,緣復而上之,于放逐。屈原憐否?好一代君子正直受小人奸害。不知您是否知曉岳飛,為精忠報國以“莫須有”之罪含冤入獄的愛國人士,包括我們近代的張學良、左宗棠,都如此一腔熱血報國,忠國進言,渴愿把畢生才華付于江山萬里,保江疆萬年。冤,隨之一聲蚊音入耳,從功成名就到荒野流放;吶,如過山車轟然直下,對于我們這個時代樂玩之,是心跳、是感受,而您們那時卻如五指山下,恐玩之,是人心、是人性。他一介草夫哪受得如此反復,無奈投入江海,也算為魚兒做些貢獻。
我知您年事已高,坐享天倫,不愿為這時事所煩,心甘隨之波流,可是難道就聽之、任之、放之而不管嗎?說起來這個天下也是年輕人的天下,一味服從也不屬之風格。
誰主沉浮,應為當時所定,一心歸隱恐志事不得久矣。
屈原最后說到“新沐者必彈冠,新浴者必振衣,人又誰能以身之察察,受物之汶汶者乎!”如此清高自廉的品格,我主沉浮的氣魄,難道世人不該與之相習嗎?
世間時間之久,萬物之繁,都自有其發(fā)展規(guī)律,您可退隱山林、游于山水之樂,吟詩作賦,知于常樂之樂,但這些有識之士正值年輕氣盛,一展報負之刻,怎可留戀于山水,空有水墨抱之。
論天下,誰主沉浮,唯時說話。
上為小人拙見,耳聽可過。
163班,劉欣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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